读书 | 探索德语左翼作家笔下的中国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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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语左翼作家笔下的中国叙事》选取德语左翼作家笔下,英雄叙事、女性形象、空间叙事三个维度,探索东西方不同话语与文化体系中的契合点,拓宽中国革命作为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组成部分的世界性讲述维度。
目前国内的德语文学研究中,尚无对德语左翼文学做出整体研究的专著,其中,德语左翼作家所创作的中国革命文本亦没有得到系统性研究,而本书正好填补了这方面的空白。
作者选取文本巧妙、分析鞭辟入里,而本书更重要的价值在于,向读者呈现了这份国际主义精神和文学实践,勾连起无产阶级革命的世界性文学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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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语左翼作家笔下的中国叙事》,陈丽竹 著,商务印书馆出版
内文选读:
安娜·西格斯文本中的女性
当以无产阶级新女性的身份出现在具有解放意识的革命叙事中,她们打破了优雅、情感、家庭、肉体等男性视角下的弥散性特征,不再以男性主宰的欲望角度将自身理解为片段式或消解性的存在。女性或是旗帜鲜明地喊出女性解放与无产阶级革命的口号,或是产生了突破旧秩序樊篱的新思想。尽管对革命的参与深度不尽相同,但这一批新女性形象所迸发的火星已经隐隐照亮了女性革命事业前进的道路,她们所投身的反资本主义、反父权双重压迫的斗争体现出动荡的中国社会巨大的裂隙与伤痕。
笔者认为,西格斯文本中的女性——《杨树浦》中的女工徐茵徐喜和阿瑞、《失散的儿们》中的无名姑娘、《纲要》中的兰惜与《战友们》中的桔熙颇具代表性。她们身上的革命者身份远 大于女性身份,摘去了自身的性别特色,自觉地熔铸在革命英雄群像中。徐茵回到家后,想的是:“工厂里在裁员,在罚款,监工朝着青年工人挥舞棍子……而她,已经渐渐看清了这一点。她还清楚地知道,现在睡觉和庆祝五一是不可兼得的。”护送纲要的廖汉新想起自己的女友时,想到“女友是工人,早上可以在工厂碰见可靠的人,所以尽快找到女友就等于前进了一大步”。当与孩子分别的时候,廖彦凯的妻子则表现得“很平静,仿佛她的心和孩子只是两块石头。不过廖注意到她的眉毛一直在抽动着”。
西格斯塑造了一个放弃儿子、一心投入战斗的妻子形象,以此歌颂无产阶级革命者在奋斗过程中的舍弃与选择。这位母亲的出现绝非意在体现革命者的无情冷酷,反而是以凌驾于母爱之上的革命激情反证无产阶级斗争的优先地位。上述角色的女性姿态一掠而过,又很快被她们身上浩然的革命正气冲走,这一书写倾向在《失散的儿子们》中体现得更加明显:“一个姑娘照顾他。这个姑娘从军前曾在城里教书。她感受到他对知识的渴望,所以不等他伤势完全好转,就一边照料他一边教他。因为发烧而变得身体虚弱,也出于对那姑娘的好感,陶生给她讲了自己父亲的事,而平时他对此只字不提……那姑娘只是回答他说:‘我们都是兄弟姐妹。’”这位无名无姓的姑娘一闪而过地出现在陶生的革命之路中,此后再无笔墨。从剧情功能的角度观览全篇,她的出现仅仅用于展现“革命者兄弟姐妹大家庭”的政治理念。概而言之,西格斯在塑造革命女性的时候,通过去女性化的策略以强化蔡特金所说的合作者与工作伙伴形象。女性的出现是基于无产阶级大团结的叙事目的,她们承担起革命叙事中的性别角色“份额”,作者或表现她们乐观坚韧的政治信仰,或将之作为民族觉醒与社会文明的象征,性别的功能大于性别本身,使之成为革命女性的“代言人”。因此尽管作者有意识地安排这些女性出现在文本各处,但并未聚焦作为性别群体的“女性”,整个文本的叙述重心仍然放在革命英雄群体中。
作者:
文:陈丽竹 编辑:蒋楚婷 责任编辑:朱自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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